#天天基金13岁啦# “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不得不说,光阴飞逝,一岁才去,一岁又来。岁月是一条平静而惊悚的长河,我是一条逆流而上的男人鱼,在人生的河段里,穿过乱石,跃过险阻,带着伤痕,揣着梦想,跌跌撞撞地游上了四十三岁的河滩。
我是一个极其怀旧的人,中年之后越发如此。幽幽的孤夜里,当我躺在半老的床上无法入眠时,那些过往的人事便如一帧帧珍贵的剪影,透着岁月的芳香,从我眼前或模糊或清晰地徐徐滑过。给人留下刻骨铭心记忆的,往往不是安逸的日子,而是那些艰难困苦的岁月,以及在那些岁月里陪伴着自己共同度过的人。
站在四十三岁的人生档口,回望十五年前二十八岁的自己,那时的我,是一个五年婚龄的小男人;是一个愿意用一生去托付的年轻女子的丈夫;是一个四岁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六十三岁男人的儿子;是一个在工地上做过两年苦力、在工厂里待了九年的农民工。那一年,我为了赚取更多的家用,揣着一张不入流的大学“文凭”,敲开了一家合资企业的大门,在她的工程部混到了如今。
把时光的钟再拨回去十一年,那一年的我十七岁。经过多次求学未果,我终于放弃了读书的念头,呆在家中百无聊赖地度日。尾秋时分,我与同村的发小第一次出了远门(我家乡湘西南的“出远门”指外出赚钱),去怀化挖山。在摇摆如酒醉的漏风车厢里,我头一次见识了雪峰山的天险,感受了山路十八弯的刺激。
投宿芷江县城的第二天清晨,我在旅馆外面溜达了一圈,见到了或坐人、或拉物的各式马车。纷至沓来的铁蹄散乱地敲击着苍老的青石路面,发出悦耳的嘈杂声。拉人的马匹长鬃飞扬,身姿飘逸,马车也有着非常精致的顶棚和座椅;拉物的马车只是一匹劣马加一辆简易的板车。马屁股后面均兜着一个长长的布袋,用来装兜马,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马味儿。睡眼惺忪的晨光捎带着秋寒,透过街道两旁半是老绿半是枯黄的树叶,散碎到青石板上,给青石板镀上了一层斑斑点点的岁月黄。我恍惚地呆立在这个湘西边陲古旧县城的古老街道上,仿佛置身于时间的长流里。
接下来的三个月的困难生活,让我一遍又一遍地咀嚼“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这句老话的深刻含义,以至于我时常蜷缩在被窝里怀念起母亲那些不胜其烦的唠叨来。冬月将尽,腊雪将来时,我终于分到了四百块钱的报酬。临近家门,我在雪地里敲开了村头的小卖部,花二十块钱给父亲买了一瓶人参酒。我一手把住瓶颈,一手托着瓶底,恭敬而又男子汉气地把酒献给父亲。父亲在火塘边撬开瓶盖,倒出一碗,仰口吞下一大口,说:“细崽买的酒,好喝!”父亲仰口喝酒时,还是一个中年的汉子;三年前,他已去了天堂。
春去秋来的这些年,我经历过许多人,许多事。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没了;有些事,念着念着就忘了。只有爱人,无论我们怎样打过、骂过、伤过、痛过,一觉之后,她仍愿不离不弃地跟着我。
十五年来,我一直呆在这家公司,把青丝坐成了白发。我是一个对金钱没有太多欲望的人,我喜欢公司宽松的工作氛围。在最近十年里,我开始学习投资理财。经过一年的股海沉浮后,2008年,我综合了数米、酷基和好买等第三方基金网的综合评级,选择了广发稳健增长和广发聚丰混合。中途除去由于盖房需要资金迫不得已抽出外,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刻远离过广发。到了2015年,我撤回了其他基金公司的投资,基金只投广发,并且重仓广发稳健增长。近五年来,我更是坚持每个季度统计纳入我基金篮的广发基金净值。这样的记录,可以让自己更主动地贴紧广发,与之同呼吸,共命运。
人的一生中,滋生过许多或大或小的梦,有的梦实现了,有的梦遗落在无人的角落里。尘事里的梦想,大多得有金钱来依托。顺势而为的理性投资、站在像广发这样的优秀基金公司和优秀基金经理肩膀上的投资,我相信,梦想的花定能结出幸福的果。
我的梦想是回归家园,在屋舍前开辟一块菜园,菜园里有各色四时不断的果蔬。菜园被矮矮的木栅栏围着,栅栏上绕缠着有名或无名的藤花,它们在四季里烂漫交替生长。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书房,书房可以不大,但朝着菜园的一面得是落地的墙窗。屋的南面有一棵与天接壤的树,春鸟和寒雀是树上的常客,树的枝伸散向深邃的无边无际,伸到我孩子们觅食的地方。#晒收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