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最善,中兄次之,扁鹊最为下。”
魏文侯再问:“为什么偏偏你名扬天下呢?”
扁鹊解释道:“长兄于病视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于家。 他能在疾病尚未形成时就看透病因并消除,所以外人不知晓他的功劳。
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于闾。 二哥治病,是在病情初起、症状轻微时就能药到病除,所以乡里人认为他只会治小病。
若扁鹊者,镵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闲而名出闻于诸侯。 而我扁鹊,总是在病人病情严重时,才进行放血、敷药、动手术等治疗,大家看到我手段激烈,反而认为我医术高明,因此闻名诸侯。”
简单来说,扁鹊认为大哥的医术最高明,因为他能在疾病发生前就干预;二哥次之,能在疾病初期就控制;而自己虽然名声最大,却是在病情严重时进行救治。
所以孙子兵法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战者无赫赫之名。扁鹊的大哥就是这样的,当然我们不能说扁鹊就差,扁鹊是急救高手。
但放在股市,扁鹊能在股市要崩的时候救市吗,不能。而能到要崩的时候股市其实已经提前跌了几天甚至一周多了,这个时候散户一般在小跌的时候是抗揍希望反弹,但是时间真拖到后面以为还有回光返照吗?只有病入膏肓。
所以我作为一个研究股市波动痕迹的人只能做扁鹊的大哥,提前预告病因在哪里,病死在哪里。当然我做扁鹊也是可以的,在必死之处做空,但是大量的散户只有做多一条路,做多就不能与病入膏肓为伍。
我在去年十月的时候预判去年11月中旬的杀跌,在去年11月下旬预判去年12月底的暴跌,又在今年2月的时候预判3月底4月的不容乐观,以及在10月12号预判25个交易日后的崩溃。
一个月后,才是真正的风险!(2025年10月12日)
我除了平时研究各种市场数据,还研究股市的周期运动,多周期之间的演绎情况,以求在股市分析中在时间周期内作出更加合理以及事后看正确的推演。
我之所以能够每次提前预判市场的重大杀跌,是因为我深度理解顶背离的构建和时间之间的搭配问题,而顶背离和时间的搭配就构建了换浪调整的基础条件。
在这么多次的预判实践中,我所建立起来的分析思路,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因为我知道我一定是对的。
在江恩理论中,股价运动的决定因子取决于时间+空间+形态,我将之改为时间+空间+数据。简单阐述为:
我以时间周期的嵌套去认识时间因子对股价运动的影响;
我以浪形和顶背离去定义股价在空间中的饱和程度;
我以数据重心的改变去评估市场多空力量扭转的拐点。
学习江恩理论难也不难,每个字都认识,但是学了之后用于市场的落地分析又需要构建自己的一套标准。所谓“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
真的很花时间,需要在市场的一次次起伏中深刻的认识每一次起伏的前因后果,去构建那些起伏背后的流畅连贯的分析逻辑。
这是需要时间的,而时间对人很宝贵,可你越焦虑时间成本,你将越发无法获得时间的沉淀。
所谓预判每一次的重大杀跌,无非就是对时间、空间和数据多空力量的偏移进行三方面的佐证,当时间需要下跌,空间需要下跌,数据倾向空方的时候,换浪调整带来的下跌就是必然。
何为必然?当一个“果”摆在面前,那个导致它发生的、最根本的“因”,就是必然。
必然,是因果律的“刚性”。当结局锁定,通往它的那条主因之路,便从所有可能的迷雾中浮现出来,变得清晰、确定、且不可动摇。
我本身是一个什么人都不敢太相信,什么事都不会很迷信的人,这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我11岁离开自己家挨着姑妈读书,虽然姑妈一家人对我很好,但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我从小就感受到寄人篱下的那种内心孤独,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往后我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我对我的所学所思所见常常都是带着反复确认的慎重。
这也意味着我其实比很多人都不信任一切分析,包括价值分析、技术分析还有什么其他分析,我其实都是审视的眼光看待的一切分析,所以我才要自己亲自研究,因为只有我自己亲身经历融合的市场分析理论,它才能融入我的血液,成为我的见识。
所以在这两年进行数据创建和研究总结的过程中我逐步给自己写了一些独属于我而在书本上看不到的股市规矩。忘记书本,沉淀自己,溶于血液,剩下的就真的是自己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喜欢做研究变化的事情,它可以让我感受人性的乌合之众,认识人性更本质的东西,也去思考因果的本质。我未来会考虑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减少写公众号而做视频,每天分析我的数据视角下股市的变化,因为我的数据,独一无二。(原创:橙先生)
(来源:橙先生的视界的财富号 2025-11-22 15:32) [点击查看原文]